塞纳河鲨猫产地直批(高三版)

饥饿即权利,所以我的饭呢

【钟姜】赌局与筹码

现代黑吃黑公司pa

设定什么的都是我胡诌出来的我写了我爽了

有微量玄亮提及

正文:

  这是一场豪赌。姜维心知肚明,他将自己所有拿得出的,他的生命全放进了筹码里。


  公司还没正式宣布破产被并入晋元集团下属时,大家其实都明白会发生什么,刘董已然放弃;干脆喊了上上下下所有员工,就在宣布的前一天摆了酒席,很多张圆桌,特意空了一张摆上饭菜不筷却没有人去坐,刘董亲自去给每一个酒杯倒满,一个一个敬,四十多的人像个上大人桌的孩子。


  这些是别人告诉姜维的,因为当时他不在。他和张翼、廖化都不在总部,还在火车上却听到宣布破产的消息。S市公司黑吃黑的事情大家都明白,如果不乖乖跟着并入晋元或将有性命之忧手虽不住颤抖,却还是回复了“收到”,并点击进入了晋元新拉的群聊。


  实际到公司里来交接核对资料的两个晋元员工也不完全是晋元的人,前些年晋元还叫魏文,后来股份落到司马家的人手里才改叫晋元,他们入职的时候公司可还是原来的名字,两人中特别那个叫邓艾的,和人闲谈的时候叫姜维在一边听了去他对司马家有些小意见。不过听了一会儿,姜维认定邓艾是个注定给人打工的,虽有点本事写了几条代码做了些程序,但在他计划里只将是一个合适的牺牲品。


  另一个相比邓艾还要年轻,据说和司马家目前活事人司马昭关系不错,有点像权谋小说里那种谋士给人出过主意。但他到了他们公司之后的种种表现,姜维做了这么长时间部门总监虽然出外勤会多,但也看得出这个员工实际上和司马家的关系也就浮于表面,堪称塑料。


  这人先主动跑来和姜维打招呼,姜维礼貌性同他握了手,知道他是原魏文集团股东钟氏的次子钟会。姜维还是实习生的时候在魏文干过一阵,听说过那位钟老爷子,年纪不小了和原配离婚又娶了个年轻姑娘给公司提供了好一阵八卦谈资。钟会不是原配生的,又是次子,钟氏的股份到不了钟会手上,姜维观察钟会,知道他是有野心的又不满股份轮不到自己,于是他有意在闲谈时将话题往创业上引,果然钟会露出笑容,他拉住姜维的手,“姜先生,您是我的知己。”


  于是很多人看见姜维,季汉集团前总裁亲自挖来的徒弟和原敌对公司的外派之一关系走得极近。邓艾却是最先沉不住气的,他问钟会将一部分季汉文件藏哪儿了,他想干什么。钟会毕竟是钟家的人,和姜维一商量,在S市找了一帮人绑架了邓艾的儿子把邓艾从工作上拖开,更方便他和姜维趁此时间转移了一部分商业机密。


  姜维确信他们在相互利用,他手上保存着一份师父留着的病毒文件,可以使季汉的文件与晋元同归于尽,钟会知道。但钟会不知道季汉原来有一帮非本市势力做打手,他师父拉拢来的,为稳固他们小刘董的地位做过贡献。还有张翼寥化手上各有一帮人可以帮忙,只是在等时机。姜维需要钟会从中操作转移那些机密和资金,而钟会想通过姜维的人脉从晋元分出去。姜维想,一旦离了S市钟家的人就不一定能管得了钟会,到时再喊来打手解决了钟会重振季汉于其他市也未尝不可。


  清明那天姜维去给师父扫墓,钟会非要跟着。姜维指着那一片墓地,“这块墓园我们公司开发的时候前董事长还在,是他先看重了这块地。他后来成了最先埋在这儿的人。”


  钟会望着他,姜维继续说,“我师父后来晚期的时候已经不能走路了,让我推着他来给前董事长扫墓。大家都劝他别来了,怕他一难过身体更差,可他不同意,他说他答应过刘董,也就是我们前董事长,不会忘了他。”


  钟会“唔”了一声,问姜维,“诸葛先生到底得了什么病?”


  “胃癌。化疗过几次后来转移了,师父干脆没再化疗,就靠吃点药拖着。”


  钟会不再说话,帮着姜维擦拭墓碑,放上鲜花,又在侧旁的墓碑前再重复上一遍。下山之后钟会却突兀地问他,“你是不是也得了什么病?”姜维不看他,“你翻我抽屉做什么?”钟会语气里带了些不耐烦,“别说得我像是什么不安好心的人。姜维,你他妈到底为什么藏着症断单又不好好吃药,你他妈又不是绝症作践自己很有趣吗?”


  姜维转头,看见那个总装得笑嘻嘻的钟会一改平常模样,似乎真的生气了。也许自己不该为了省那笔钱答应了钟会合租的邀请,钟会翻了他的东西竟没发现。钟会是聪明人,他会很快地反应过来姜维既不在乎自己的命,又怎么可能对他付出真心呢?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天不知怎地就真飘起些许小雨珠来,冷冷地打在人脸上。钟会见姜维不回答,声音不高却清清楚楚骂了一句,扭头就走。姜维站在原地,特别想喝酒,喝得烂醉如泥就躺在空的墓地上。也许他会在某一天突然被司马家派人杀掉,也许就随便找了个树林埋掉,连那样的一块地都没有。


  在他愣神的时候,钟会却打电话来了。“你人呢?不回去了?”就好像刚才扭头走的人不是他。姜维坐上车,钟会握着方向盘车里盘绕着烟味,嘴里那根还没点。平常他从来不在姜维面前抽烟,身上也总是姜维叫不出名字的香水味,姜维不清楚是不是在哪此宴会上自己随口抱怨过不太喜欢烟味被人听了去,但现在他当着自己的面又点了一根,这使他没忍住皱了皱眉。“对身体不好,你还年轻…唔?”没说完的话被钟会吃了去。


  也许年轻些心态就是不一样,钟会总喜欢来些莫名奇妙地偷袭。他们第一次接吻,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意外,是钟会仗着年轻人的厚脸皮亲了单纯为了讲话而靠近的姜维。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俩,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钟会望着他的眼睛,他只是平静得像一汪清水将事情交待完,平静地走出去,在卫生间隔间里捂着嘴不敢相信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一个小自己那么多的男人亲。然后一切并不合理的顺理成章,姜维与他搬到一处,本着逢场做戏却不料假戏真做,钟会喊他哥,喊他是知己,不过最后还是想同他行那鱼水之欢。他们那次喝得尽兴,于是都自然而然。钟会从他身上翻下来,手描着自己留在姜维身上的印迹,被忍无可忍的姜维拉住。钟会问他,“你为什么不自己单干?”姜维没好气,“穷。”钟会笑了,“那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他妈聪明,行了吧小神童。”姜维累得很,不想和刚才在自己身上撒欢的小屁孩啰嗦。钟会又大声笑,贴上姜维,“睡吧,小神童累了。”


  钟会带着烟味的吻更像啃噬,他说,“姜维,你不是想赌吗?好啊,筹码里再加一条我的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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