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河鲨猫产地直批(高三版)

饥饿即权利,所以我的饭呢

【悲惨世界/valvert】穹顶之下

非常怪且超多私设的骑士设定,更多详细设定以后可能会完善

正文:

他们不会原谅我的。 

也许谁教过我这个道理,在该沉默的时候保持沉默。但是是谁呢?不记得。他摇摇头将这个想法赶出脑海。大概因为我从来不曾做到。他在心中认可自己的说法。不相信又怎样,真相就是真相。 

他向前了一步,摘下了面具。“是我,我害死了冉阿让。” 

棺木前的人们停下了。死者的女儿,一袭黑裙,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抬起头来盯着他。脸上是未解的疑惑。棺材里的人睡着,对此一无所知,双手交叉在胸前,十字架握在手里。上帝保佑,他抬起头望向教堂透明的穹顶,阳光倾斜而下在这安静庄严肃穆的空间里形成了达尔效应,他能看见被自己的呼吸吹起的灰尘。 

“沙威?” 

人群之中议论之声四起,珂赛特,冉阿让视如己出的养女,以肉眼都难以捕捉的速度抽出刀子冲到了沙威面前,刀刃正对他的咽喉。如果沙威动一下自己的喉结,刀就触碰上他的皮肤。“珂赛特,亲爱的,冷静,我们不能动裁决官。”她未来的丈夫轻轻捏住她的手。 

“动手吧,我已经不是裁决官了。”沙威很冷静,很清醒地抬起胳膊用一根手指向内推动刀背,他的脖子开始有涓涓细流向下淌。他看着珂赛特仇恨的眼神,蓝色的眼睛里反映着他可憎的面孔。没有心的魔鬼,邪恶的走狗,那个混蛋、恶棍,真正的杀人犯。 

“你的确很像你母亲。”沙威笑了。现在离动脉仅有一步之遥。“你认识我母亲?!”珂赛特将刀往回拉。“如果说害死你母亲的主谋是绝症,我便是从犯。我使她的发病加快了,因为惊吓。” 

他浅的快看不出是灰是蓝的瞳孔放大了。因为女孩最终将刀收回了刀鞘。“父亲不会允许我这么做的。”她说,“你知道他收藏的照片之中,有一张合照吗,”她顿了一下,“蒙特勒伊的副执政官先生?” 

“我不知道。”沙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右手立即变得鲜红了。“我早就不是那个副执政官了,我不配站在他旁边。”沙威伸出手指着被光茫照着的棺木。 

“他们说我父亲是自杀,我不信,不相信!他好不容易可以做他自己的时候自杀?你做了什么?!”珂赛特几乎要晕倒在未婚夫怀里。 

“死的本来应该是我,我才是那个想自杀的家伙。你父亲是为了把我从楼顶拖下去才死的。在打斗的时候我那把审判长剑穿透了我们两个人,他把自己的药剂扎进我的血管,将我推上平台,自己摔下去了。没有解药审判长剑的创伤是快速致命的。”沙威暗自希望在落地前他的圣人已经魂归天堂了。 

“你回来做什么,你明明可从一走了事的。”马吕斯,珂赛特的未婚夫也紧紧盯着他,像盯着一条狡猾的蛇。”我不是恶魔,不会害你们。我今天什么也没带,我来见他最后一面。告诉他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 

 

真相,然后挑个喜欢的地方将自己埋葬。”沙威露齿而笑。“瞧我的记性,”他拍了拍脑袋,“我为你们带了新婚礼物,本来是托你父亲带给你的,但他不乐意。原本要做你父亲洗清冤屈的贺礼的东西也一并在里面。”沙威放下了一个长盒子离开了。 

“瞬移能力。”主持仪式的神父念叨着。“帝国的四大裁决官中被称作影子般的那一个。” 

“我孤僻的父亲极少交过心的人中的那一个。仅是因为父亲为活命迫不得以帮助过敌人拿走一箱羊皮和一堆不曾有过的罪,沙威要让他被审判。”珂赛特走向长盒,打开了它。里面是一张官方文件写明经裁决官上诉及证明,现恢复由阿让先生一切名誉,撤消对他的所有指控。”文件下面静静躺着一把剑。“现归还你父亲没带走的执政官长剑,已经被女巫之子的血加强过。”一张小纸片上写着,“冉阿让是真正的圣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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